墨公子和他的白月光师兄(修真)——柒耳(1
我这是在哪?!声音尖锐刺耳还有激动的亢奋,短短的手指指向谢墨和陆肖,我记得你们俩个,是不是你们俩把我们村给烧了?!是不是?!
谢墨退开了一步,把寒暑让了出来,然后示意妇人看向寒暑,玄宿派掌门寒暑寒掌门,认识吗?
妇人尖叫的更大声,但谢墨明显看到了妇人眼底的慌乱,是有些诡异的那种慌乱。你是认识寒掌门,还是害怕寒掌门?谢墨往前走了走,那张绝美的脸因为太过近的距离震的妇女话也说不出。
陆肖把人拉回来了自己身后,直面那位妇人,村子被烧前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你是谁?!妇人尖叫着警惕着陆肖,是不是你烧了我们村子,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陆掌门,这儿不是问话的地方,她现在这样也问不出什么,我们把她带回玄宿派然后再做打算,怎么样?花烟儿的提议在此刻最可行,所以陆肖点了点头。
花烟儿脸上露了一点笑意,带着些殷切看着陆肖,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带着人回去?
陆肖点头,然后看向寒暑:麻烦寒掌门先把人带回去,我在这里守着阵法。
阵法暂时破不了,而普通弟子根本镇不住这个阵法,只会白白送命,所以陆肖决定自己在这里守着,也能好好想想要怎么把这阵法破了。
寒暑一把把人拉上带着人走了,谢墨赶紧给容止言递眼色:追上去,别让人折磨的不成样子。
容止言神色微变,立马跟了上去,然后只剩下谢墨,陆肖,还有花烟儿。
谢墨瞅着花烟儿,花掌门还不回去?
第23章 023
【师兄,你要偏心可只能偏心我一个。】
花烟儿朝两人笑了笑,烟梦派也理应出一份力。
谢墨也笑了,笑的比花烟儿更好看,那就辛苦花掌门了,这里就交给花掌门了。谢墨笑着说,花掌门切记注意安全。
花烟儿看向谢墨又看了看陆肖,脸上虽然还在笑着,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阵法她还不看在眼里,但是她留下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跟陆肖在一起,花烟儿看着陆肖,陆掌门
回去休息。陆肖淡道。
我想陪,帮你一块儿。花烟儿脸上微红那个陪字音量不低,对面的人不可能听不见。
谢墨似笑非笑地盯着花烟儿,花掌门,男未婚女未嫁的,夜深人静呆在一块儿不合适。
花烟儿脸色有些讪讪,墨公子,我是想留下帮忙。
回去吧。陆肖再次开口,声音温润,却不容置喙。
花烟儿看了看陆肖的脸色,终究转身走了。
谢墨在一边非常满意地露出笑容,还没等多笑会儿,陆肖也开始赶人,你也回去。
既然阵法对谢墨有影响,陆肖就相信这个影响不可能轻易消失,刚才的定身术陆肖看得清清楚楚。需要给自己下定身术的地步了?
谢墨微怔了一瞬,没想到那时候他师兄还能注意到,没什么,随便玩玩的。
谢墨不想说,陆肖也不想逼问,回去好好休息,阵法的事交给我。
我不。干脆利落,我得留下陪着你。
我不用你陪。陆肖说,返身朝着阵法走去,回去。
谢墨肯听话才怪,跟在后面一步一步踱过去,越是靠近阵法,那扣人心弦的呼唤就激烈,谢墨眯了眯眼,慢慢停下脚步。
陆肖感觉到身后人突然停下脚步还以为谢墨是终于愿意听话回去,却不料下一刻察觉莫上腾空,谢墨已飘至半空,看着手中莫上激动争鸣,莫上是千年古铁,由妖魔所铸,从阵法起谢墨就感觉到了莫上的不安分,现在,直面阵法,莫上更是狂躁。
陆肖抬头看去,莫上泛着妖异的红色,戾气比以往更重,剑锋锐利不可挡,接着陆肖就听见谢墨的声音传下来,师兄,你让开。我把这阵法毁了。
陆肖看着谢墨,神情平静,你要怎么毁?
谢墨心头掠过一丝杀意,念头转瞬即逝,莫上的戾气说不定可以毁了这古怪阵法。
陆肖摇了摇头,你先下来。
谢墨收了莫上缓缓下落,在陆肖跟前站定,师兄,说不定我的方法可行。
陆肖抬手,指尖轻柔顶在谢墨额间,是不是很难受?
谢墨眨了眨眼,笑着说:没有,师兄的手指很暖很舒服。
陆肖轻柔揉了揉谢墨的额间,说实话,难受吗?
师兄。谢墨放软了语调,你不要这么小瞧我。
接着谢墨就感觉到充沛的灵力一点一点从额间进入体内,神色震动,师兄!
舒服些没有?陆肖松开了手,别硬撑,你不是一个人。
师兄,你对我太好了。谢墨忍不住凑上去靠上了陆肖的肩,然后眼见着他师兄脸皮一点点红润,谢墨没忍住伸手碰了碰陆肖的耳尖,师兄,你耳朵好软。
陆肖的脸越来越红,犹如瑰丽透亮的红宝石,声音却冷静自持,谁的耳朵不软?还有,把你的手拿开。
谢墨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的耳朵就很硬,不信师兄你摸摸?谢墨是逮着机会就变相地吃豆腐,当然能让他师兄吃他豆腐就更好了。
陆肖淡淡瞥了一眼谢墨然后朝着阵法相反的方向走去,谢墨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陆肖一撩袍子席地而坐,谢墨也跟着立马在旁边坐了下来,熟悉的气味充盈在他鼻间,谢墨觉得格外的满足。
时间已到子时,谢墨还没有一点睡意,用胳膊碰了碰旁边闭目养神的陆肖,师兄,你觉不觉得言兄跟寒暑之间挺有意思的?几百年的死对头,估计在他们手上要握手言和了。
谢墨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絮絮叨叨想到什么说什么,师兄,你知不知道寒暑他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可他非要说给我听,师兄,你觉得他喜欢男人这事奇怪吗?
陆肖睁开了眼睛,神色平静,有什么奇怪的?
谢墨笑着说,师兄,我跟你的看法完全一致。
师兄,你想天平派吗?我跟你都不在,他们肯定会偷懒。谢墨往后一仰睡在冰冷又坚硬的泥土上,心情颇为放松,让我回去发现他们偷懒就都死定了。
春风会看住。陆肖说,春风是这一代的大弟子,勤奋刻苦,每天都起的最早睡得最晚,只要没有派里的事务要处理就会去修炼,一点一点凭着这样的毅力终于站在了所有弟子的前列,而跟春风的刻苦勤奋相比,谢墨那点修炼时间就真的不够看了,想起来就练会儿,不想练了就到头就睡。就这一点,小时候就没被师父少说过,长大了也被陆肖几次三番提醒,但都没有什么用。
师兄,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很看中小春风啊。谢墨不乐意了,小春风好是好,可哪有我好?
他比你省心。陆肖本来只是心里想想,不知不觉说了出来,看着谢墨脸上夸张的伤心神色,虽然明知道是假的,陆肖还是心软了一下,不过他的确没有你聪明。
那你是想要聪明的还是省心的?谢墨问。
陆肖:既聪明又省心的。
只能选一个。谢墨伸出一根手指,师兄,别这么贪心。
陆肖看着谢墨盯着自己的视线,嘴巴动了动,聪明的。
谢墨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我就知道我要比小春风好的多,师兄,你要偏心可只能偏心我一个。
头顶繁星点点,有几颗亮的格外过分,谢墨看着,然后又看向自己师兄,火堆里那张侧脸美好的谢墨不敢多看,就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忍不住。只好往不远处遍地尸体的阵法看去,谢墨忽然想到,尸体已经几天,却没有任何腐烂尸臭这并不合常理。
谢墨坐了起来,师兄,这些尸体到现在一点变化都没有。
陆肖点点头,这些人现在看来不是被活活烧死的,是生前被一击毙命,然后摆了阵法。
能把所有人不声不息地杀死,一个人做不到,如果是为了隐瞒一些重要的东西还可以理解,但是关键的人和物都已经在玄宿派,他们还能藏住什么?连那位大娘都没杀死,这不是直接把关键证据往我们前面送?
幕后人会这么蠢吗?谢墨视线一具一具划过地上的尸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阵法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被阵法影响到底是因为凑巧还是精心安排?
师兄,这个阵法会不会是直接冲着我来的?
这也是陆肖的担心之处,他对谢墨的修为很清楚,连容止言都没有被影响,而谢墨却
如果真的是冲我来的,那幕后的人就是气未寒了?谢墨说,不对,是魔。
但除了二十年前,谢墨真的再也没有见过一个魔,那种至黑至暗的气息,在这二十年,谢墨一次都没有遇见过,师兄,师父临走前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些魔到底来自何处?为什么会有他们的存在?
魔是由天地之间的混沌之气所养,只要有浊气的地方他们就会存在。陆肖说,就像人生生不息一样,魔也始终在天地间存在,所以才有了修炼的各大门派。
二十年前,听气未寒的意思,师父斩杀了不少魔族之人。谢墨说,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是怎么找到躲在阴沟里的气未寒的。
或许是气未寒先找上了门来。陆肖说,魔族想要侵占这片土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那他也就只能想想了。谢墨冷哼一声。
师父说过,要小心气未寒身边的那团黑影。那是让他们师父都忧虑重重的存在,陆肖从不敢放松警惕。
二十年了,气未寒肯定迫不及待地想见我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出现在我眼前。谢墨眼尾扬起,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些尸体,颇有几分正邪不分。
第24章 024
【活死虫】
一望无际的黑雾之中,依稀可以模糊看见其中有人影耸动。再往前看去,能看见一座残败的宫殿,隐在那黑雾之中看不见它的全貌。
气未寒坐在高位,看着下面跪着的那人,阵法已经成了?
魔尊,阵法已成,别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黑色斗篷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宽大的帽子将那人的脸完全隐在了其中,声音难辨,不知是男是女。
你能自由出入魔域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诚意?气未寒的模样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奇丑无比,反而能算得上眉目周正,除了那股从未变过的阴郁气息,光看脸没有人会认得出。
我替魔尊做的事可是与天下苍生为敌,魔尊只是给我了出入魔域的自由,魔尊觉得这个交易公平?
你待如何?
魔尊是否该祝我一臂之力提升我的修为,陆肖与谢墨两人合手,我可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的任务就是阻止两人合手,单单一个陆肖,后面还会有谢墨帮你,你还会对付不了?气未寒冷哼,这似乎与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不一样。
斗篷中声音低低响起,那也是因为似乎魔尊的种子并没有像魔尊预计的那样发作,阵法已经几天过去,但谢墨除了第一天失控,后面再也没有受到影响。
气未寒哈哈冷笑几声,那你就等着瞧吧。
既然魔尊这么有自信,那我就静待谢墨的魔化了。
等人走后,气未寒撕下□□,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竟然不停地在留下污秽的脓液,等到脓液流尽,气未寒又把面具带了上去,而后几人走了进来,一一跪下,魔尊,还是跟不上那人的行踪。
气未寒挥了挥手,以后不必再跟,事情到了这一步,不管他是如何打算,现在也只能跟我在一条船上。
玄宿派议事厅,陆肖,寒暑,容止言,还有花烟儿手里都拿着一份请帖,是蜀派掌门金大刀让弟子送来的,这位金掌门近年来一直仗着自己的资历每年都会邀请其余五派参加他举办的灵修大会。
顾名思义,就是切磋探讨修为灵力的大会,经过几年的积累,这灵修大会越来越声势浩大。
谢墨伸手抽出他师兄手中的请帖,打开来随便扫了几眼,还真是闲的没事干。以往的那几场谢墨就没去过,不过谢墨也真没想到这人还真能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真的当他们天平派是好欺负的?
谢墨看着站在那里的蜀派弟子,身着赤色锦衣,前襟绣着几缕金线,似有几分光芒照大地的意思,是近几年刚改的,那司马昭之心是藏也不想藏,回去告诉你们掌门,烟梦派失踪的弟子还没找全,玄宿派地界又出现诡异阵法,金掌门什么时候能派人过来分担一下?
那名弟子支支吾吾,最后也没敢接话。
至于灵修大会,等金掌门把这些事处理完了再举行也来得及。谢墨手指一动,请帖已经原封不动地回了那名弟子手上,拿回去,天平派没空。
墨公子,弟子声音不稳,不敢惹谢墨转头看向了陆肖,陆掌门,这帖子您收
天平派没空。陆肖淡淡道,一模一样一个字都没改。
弟子拿着请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里颇有几分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尴尬,又看了看其他几位掌门,偏巧容止言也动了,走到人跟前,把请帖往人身上一塞,空谷门也忙。
花烟儿也挥手扔回了请帖,烟梦派失踪弟子还未找回,我派没有闲余时间参加什么大会,请金掌门体恤。
四张请帖被扔回了三张,那名弟子下意识地看向寒暑,站在只有寒暑手里还拿着那张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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