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逼夫夫的打脸日常[星际]——緋色(21)
多罗夫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学舌的鹦鹉,一直在高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而那个本该给出回应的人,却压根就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
不是自家战舰怎么折腾都不心疼的西蒙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在这艘战舰解体报废前,抓紧冲着近在眼前的红蜘蛛一号的舰首与舰尾多轰了两记,反正只需要保证战舰中腹的客运飞船的完整就行,至于星盗团的活口西蒙斜睨了眼整个人已经快要灵魂出窍的多罗夫,不负责任的想,有了这头猪和后面战舰上绑着那些的星盗,不愁不够审讯。
另一艘战舰上,被人轰了好几炮的二把手现在非常暴躁,在后面的几艘战舰相互开火后,他就觉得不妙,一方面加速前进,一方面让另外几艘战舰上的家伙们都警醒些,别着了跟屁虫的道。
结果马克那个蠢货,竟然敢拒接自己的视讯,无视自己的命令,继续和人对轰,也不动脑子想想他那一艘要火力没火力要动力没动力的战舰,能够在人身上捞到什么好,没几炮就被人轰了个稀烂。
二把手很恼火,二把手很愤怒,二把手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还没等他想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这一次行动的合作者,那头蠢猪的战舰就窜上来了,用它那正冒着黑烟,逐渐离体的屁股。
二把手:?
二把手:!
那头猪什么毛病?往哪撞呢?
一肚子火,又被一头蠢猪撞了枪口的二把手向猪发去了视讯,然后,猪开炮了。
过于相近的距离,让这一发粒子炮的威力翻了一倍,重重的轰在舰首,剧烈的震荡令坐在主控室指挥席上的二把手都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
生怕存在感还不够似得,还没等他重新坐稳,战舰就受到了接二连三的震荡,大屏幕上此起彼伏的红色方块警告,清晰而直观的告诉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脑中蓦的有一道灵光闪过,二把手圆眼一瞪,不对,不是那头猪,有人闯上来了!
眼眸中暗流涌动,出发前老大的交代犹在耳边,深知这一次行动重要性的二把手不敢大意,意识到多罗夫的战舰出问题后,很快就想到这一次行动的目的很可能已经暴露,不管多罗夫有没有反水,只要有人登上那艘战舰,必然会注意到其中的猫腻。
二把手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愿放走一个,就算是他,也无法承担这一次行动失败的后果。
二把手相同其中关节后,一点不耽误时间的,回送给多罗夫战舰一队背部相位炮阵列,前赴后继的巨大火花,比之西蒙刚才的手笔,更为绚丽夺目。
被击碎了的战舰主控室巨型玻璃窗后,瘫坐在地的多罗夫目光呆滞的看着那枚穿过没有了遮挡的空窗,直直向着他们飞来的炮弹,大脑中一片空白。
早有准备的西蒙一行早早放出机甲,一人拎起一个星盗或是第四师的仍进机甲,脚下的半截战舰被炮弹集中,轰成渣渣前,离开主控室,飞到太空。
R21的爆炸,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不远处的红蜘蛛一号。
西蒙驾驶着机甲,灵活的闪避过不断飞出的战舰残骸,飞快的在空中穿梭前行。他这么显眼的目标,二把手当然不会漏掉,毫不犹豫的送了一发光子□□过去。
暗红色的机甲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来到红蜘蛛一号的上部传感器平台,轰出一条道来,闪身钻了进去,自带追踪效果的光子□□立即跟随着目标的脚步,选择同地点进入,死咬目标不放。西蒙利用两点三秒的速度差,从平台穿过后,反身用枪击中传感器中枢,引爆了整个平台,连同光子□□一起,将红蜘蛛一号的顶部给掀飞了。
失去了遮挡,将内部的情景清楚的暴露在外的红蜘蛛一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迫秃顶的长麻花。只可惜客运飞船在战舰腹体,不然这会倒是可以直接把飞船给掳了。
西蒙略有些遗憾,又飞至战舰腹部,先下手为强的把战舰腹部相位炮阵列给祸害了,以免一会行动时,正好上门送菜。
另外几个战士趁着西蒙吸引火力的同时,溜到了红蜘蛛一号的腹底,利用光刃在战舰外壁上切割出一道口子后,闪身钻了进去,寻找着被劫持的客运飞船,以及那些人质们。
发现有人潜入战舰内部,战舰上的星盗们纷纷往舰腹赶去,借着被掀飞的顶盖的优势,占据了高处位置优势的西蒙架着把枪,一打一个准。
每次遇上战舰,都先把人相位炮阵列给搞废的西蒙飞在半空,没有后顾之忧的跟打地鼠似得瞄准,射击,瞄准,射击,重复以上,逼得二把手跳出主控室,跃上机甲亲自来逮人。
在一艘外观磕碜,内部正发生冲突的战舰上方,两台机甲正打的火热,或者说,暗红色的那台机甲单方面的打得火热。
抱着把这个碍事的兔崽子打成渣渣的意愿而来的二把手,被他的对手虐成了狗。
这一场单方面的虐菜,以二把手的机甲被废划上休止符。
肉身对战机甲,这种差距悬殊的比对让胜利女神毫无悬念的站在了营救者这一边。
发现了客运飞船后,两位机甲战士先行入内查看,另有一人在外接应,剩下几人则守在两个通道口戒备。
这艘客运飞船并不大,内部结构也并不复杂,入内的两位机甲战士没费什么劲就发现了人质的位置通往休息室的通道被阻隔,人们全部都被困在了大厅里。
还有数名星盗在一旁盯着他们,两人手脚利落的一枪一个先解决了两个,又在其他几名星盗反应过来前,果断补枪。
人质们紧张的看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机甲战士,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前来营救他们的帝国军人。
请别担心,我们是来带你们离开这里的。其中一名战士刻意放缓了语气,安慰着这些受惊的人质们,我们是第四军团第七师的,看,这是我的军章。说话的同时还掏出实物以证明。
距离被星盗劫持已经过去了一小时又二十六分钟,这个听起来短暂的时间,却是他们度日如年的难捱困境。
知道自己安全了的人质们安静了一瞬,或是哭泣,或是脱力,放松下来。
等等,人数好像不对。
掏出军章的战士扫了眼大厅里的人数,发现这里至少只有一百个,剩下的三十多个去哪里了?
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股甜美的香味,就像是夏日里最饱满的荔枝,被剥开了一角,露出里面的白嫩果肉,散发出的阵阵甘甜。
人质中突然发生了骚乱,有十多名面满赤红的人质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全身肌肉紧绷的向着同一个方向狂奔。
因为身在机甲内,气味被隔绝的两名机甲战士反应慢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即追了上去该死,飞船上竟然有出现结合热的向导!
第33章
被甜美的向导信息素冲昏了头的哨兵们疯狂的拥至休息区的一扇房门前,通道里原本星盗们设置下的防止乘客乱走的障碍,早在暴走哨兵的蛮力下毁掉了七七八八。
两名机甲战士纵然也追上了落在后头的几个哨兵,但陷入疯狂的哨兵毫无理智可言,即使暂时被他们擒住,精神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那一位正在散发着信息素的陌生向导,本能驱使着他们第一时间赶到对方的面前,用犬齿刺入对方颈后的肌肤,咬破对方的腺体,标记他/她,占有他/她,让彼此的信息素相融,再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们分开。
这样不行!一名机甲战士喊道,我们没有足够的信息素抑制剂,根本没有办法让这些陷入发情期,满脑子只想着结合的家伙们的脑子冷静下来!
永远不要小瞧被向导信息素所影响的哨兵,无论是谁,只要想要阻止一名哨兵标记他/她的向导,那就要做好被丧失理智的疯子全力攻击的准备。
两人现在阻止哨兵们接近那位向导,在后者眼里,就是妄图从他们手上分一杯羹的敌人。被十多个发狂哨兵一起围攻,即使两人此刻身在机甲中,也很有些吃不消,这里又是在飞船内部,并不方便他们伸展手脚,万一用力过猛,将周围墙体破坏掉,那位正值结合热的向导会是什么下场,想都不用想。
客用飞船的通道本身并没多宽敞,这会一堆人挤在一处,难免发生推搡冲撞。当事人又全部都是发狂的哨兵,两名战士所担心的事,果然出现了墙体已经被挤压变形,而那名向导此时所在的休息外,最先抵达的哨兵已经开始砸门。
哪怕房门本身质量过关,也经不起几个发狂哨兵的攻击,不过三两下,紧闭着的房门就已经被砸出一个皮球大的窟窿,失去了大门的阻隔,向导甜美的信息素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哨兵的面前,诱惑驱使着他们向前。
本就发狂的哨兵们在接触到这股细腻的甘甜后,越发不管不顾的向着休息室里挤去,直径十几公分的洞口瞬间就被刻出了一个人形,在第一个哨兵成功破门而入后,跟在后面的哨兵们直接一股脑的拥了上去,生生将门框都给挤了下来,其中一个哨兵身上还挂着挤变形的门框,看起来很是滑稽。
但两个战士谁也笑不出来,到这种时候也管不上事后怎么解释,只管对着哨兵的四肢射击,但现场太过混乱,一通乱扫倒方便,特意对准目标的四肢来打,还要尽量避免伤及旁人,就很束手束脚了,一连开了数枪,然收效甚微。他们一边呼叫着外面的同伴前来接应,一边试图把这些鸡血上头的哨兵们弄晕过去。
不幸中的万幸,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哨兵因为争夺向导的标记权,互相撕扯殴打,令那名向导受伤却不曾被标记。一个战士心急,硬冲过去把那名向导护在身下,当了一回机甲盾牌,任由被抢夺了向导愤怒到了极点的哨兵们殴打。
他也曾试图把这名向导拉进机甲,但这会人挤人弄得密不透风,别说打开舱门来个人进去,他被打的都没打直起身来,利用自己的身体和地面形成的狭小空间来暂时确保这名向导的安全。
眼看同伴被围殴,另一名战士当然不会无动于衷,努力把压堵在同伴周围的家伙们撕撸开,没有留手,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即将可能拥有一名向导的诱惑力太大,哪怕他用了十成的劲把这些哨兵掀开,或是捶打,他们也很快就能够重新跳起来,继续英勇向前。
这场面
收到求援信号,赶来援助的战士一看见眼前的大混乱,便倒抽了一口凉气,二话不说的上前帮忙。边上的墙体连同房门一起牺牲,他索性掰了两大块墙体下来,冲着后头的几个哨兵拍了下去反正哨兵们皮糙肉厚,死不了。
怎么就来了你一个?其他人呢?
多了一个同伴,却仍然压力山大的战士一边把一个正捶他头的哨兵甩出去,一边奋力向前。
外面来了拨人,强子他们正对付着,得稍微晚一点过来。
人数少在这种时间就很糟心。
我觉得我撑不了多久了。深陷包围圈中的战士焦急道,信息素越来越浓了!我感觉我的机甲都快被这些家伙撕烂了!
该死,早知道我就该给机甲配个冰晶弹的!
正如他所说,在这个半密封的逼仄空间里,本就情绪激动的哨兵们此刻双眼充血,眼里只看得到被机甲护在身下,只露出一截布料的向导,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汲取着这一股令人心醉的香甜气息,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着他们,要得到他/她!
乍然掀开的内侧墙体令所在空间陡然变亮,这在平时会让人下意识多看一眼的变故,此时却并没无人理会。西蒙仗着身在飞船外的优势,抓起两个把机甲打的变形的哨兵就往外远处扔,接着掏出根绳子往人堆里一套,把哨兵们一个个都套住后即刻起飞,暗红色的机甲带着一连串的粽子在战舰内快速飞行,而在飞行过程中,牵着的那一串东西不可避免的会撞到些什么,比如说,星盗
几个战士一脸懵逼的看着西蒙就跟打保龄球似得在他们跟前飞了一圈,眼前就瞬间清出了一片空地,茫然的望着他们的老大带着一串体重庞大的东西消失在远处。
飞船内,满目狼藉的休息室在肇事者们离开后,瞬间安静下来,两名战士拉着早已脱力的同伴从地上起来,惨不忍睹的灰色机甲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没等站稳,就听见哐当一下,一只机械手臂砸到了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本人的情况机甲一样,并没好到哪去的战士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断臂,这次的机甲维修费能给报销吗?
能吧。同伴答道,反正又不是老大出钱。
就这次的行动,以西蒙的德行,不从第二军团啃两块肥肉下来,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因说起西蒙,三人下意识的望向由前者砸出来的那个大窟窿,也不知道他们老大把那伙人弄哪去了。
唔
细碎的呻吟传来,三人后知后觉的想起,还有个正值结合热的向导在这,你们谁身上带了抑制剂?
我这倒是有一支,可这,怎么给人注射啊?
三人安静了一瞬,不约而同的望向满面潮红,早已意识不清的向导。就这信息素的浓郁程度,三人谁也不敢出机甲,生怕自己一从机甲里出来就变身成禽兽了。
都伫在这干嘛呢?
把那些发狂了的哨兵全部扔进设置成五十倍重力模式,连挪动一下都困难的训练室,又飞回来了的西蒙看着三个不断绕圈,抓耳挠腮的属下,只觉莫名其妙。
三人忙把情况说明,有一个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还留在大厅里的那些人质,想着不如去叫个普通人过来帮忙给这名向导注射抑制剂,再拖得久一点,怕对后者的身体造成伤害。
这里毕竟是红蜘蛛的地盘,那些人质这会已经被其他人带回阿尔法号上了。西蒙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向导,从机甲里跳了出来,问他们拿过抑制剂,帮忙替那名向导注射。
三个战士默默围观自家老大神色如常,不受一点影响的往人向导手臂上一扎,注射完那支抑制剂,不禁开始嘀咕起来。为什么老大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老大其实是个性冷淡?不是吧,应该是事先注射过抑制剂吧。就算注射过抑制剂,也不该一点都不受影响啊,你那老大那样子,就跟眼前躺着块石头没两样。那果然是性冷淡吧真没想到
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为属下同情对象的西蒙把空瓶一扔,将逐渐稳定下来的向导交给他们,开始查看飞船上的其他房间。多罗夫和红蜘蛛废了这么大的劲,总不会就为了几个家世一般的肉票,他心底本就有些猜测,看见这名向导后,脑中的那条线越发的清晰起来。
飞船上的休息室不少,一间间找过去颇要费些工夫,西蒙站在走道上看了眼,刚才被哨兵们拆了的休息室处于走道前端,临近出口,周围其他房间有不少都开着房门,从他所站的位置,正好看见其中一间房内掉落在地,撒出不少东西的背包,飞船被劫持时,那些乘客们大多应该都待在自己房内,后又因为星盗们的要求,才前往大厅,以便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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