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一KE灵药(1
他是我朋友,你可以相信他。邢越说。
初霖安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已经从深渊里走出来了,现在只要看着越先生就够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心理医生?
他讨厌心理医生。
初霖安有点生气,双手自然地往口袋里插,可突然觉着哪里不对劲
那盒安全套呢?!
作者有话说:
1V1HE,再说一遍。
初霖安:我喜欢的人在给别人做替身,QAQ导演,你确定这是主角剧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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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小玫瑰不会是被攻设计变成这样的吧??】
【小玫瑰快发现然后吵架然后火葬场噢噢噢!!】
【真的身心1v1吗,啊啊啊】
【啊这?】
【这攻这么恶心!】
【需要什么,生理需求?】
【卧槽\(〇_o)/】
【解决那种事?什么事?床上的那种事?】
【所以攻被喜欢攻弟弟的人当做替身?】
【攻这么恶心的吗】
【呃呃呃】
【按爪撒花】
【img src=http://爱你爱你。】
【小玫瑰怎么这么可爱啊!?】
完
Chapter 19
越先生,不行。
复查的结果出来了。
还是那样:患者的跟腱恢复良好,但不建议进行激烈运动,以免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总之就是老老实实养着,不能乱折腾。
从医院停车场里开出来时,天色已晦暗不清了,空中零散地挂着几颗星星。
初霖安身上披着邢越的外套,小小地缩在副驾座位上,从走出医生办公室开始就再没说过话。
邢越见小玫瑰情绪低落,率先开口打破凝结的空气,说:Leon,下周清明节,和我一起回老宅吧。
过了半晌,初霖安才微微点头:嗯。
小玫瑰眼神乌沉沉的,明显就是没在听。
邢越没点出来,仍耐心地解释:老宅在燕城,再加上来回时间,需要你向学校请三天的假。
嗯。初霖安这才稍稍抬眼,问他,越先生,今晚我们去哪里睡?
怎么?累了吗?邢越问。
没。就是我今天还没画画。初霖安缩了缩脖子,脸往衣领里又埋进去一点,呼吸间都是邢越身上特有的香水气味,苦涩辛甜的,很好闻。
我们回隐山居。邢越说,宝贝这么努力,是每天都要画吗?我印象中美院大一的安排还算宽松。
不是作业,是我自己要画。初霖安闷声道,越先生,我要是和你说我中诅咒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脑子又病了,需要看医生。
为什么这么说?邢越觉着小玫瑰还在生气,因为自己提议要给他介绍心理医生,不过小玫瑰确有种讳疾忌医的意思。
要是不画的话,我就不能睡觉。初霖安眼眸低垂,听起来是不是很扯淡?
没有。邢越安慰道,每个人都生活在条条框框里,在和自身的需求和欲望做拉扯。不过是有些人的需求或者所遵循的规则异于常人罢了,只要不妨碍到其他人便无伤大雅。
可是我想正常点初霖安缓缓阖了下眼,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这感觉并不好。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我会更难受。
越先生,你知道的吧,我有多讨厌画画,但还是必须、一定要画。这对我而言就是诅咒。
诅咒。邢越笑了笑,能用出这么可爱的形容也只有你了,宝贝。
明明在坦诚地道出从不轻易示人的痛苦,对方却说自己可爱。
初霖安觉着自己受到了轻视,眉间微拧着看向旁边的男人,问:您在笑话我?
并没有,Leon。邢越从道路上分神,斜眼瞄了下正气鼓鼓的小玫瑰,你的想法很可爱,我喜欢。而且按照你的说法,那么我也中诅咒了。
简单的一个「喜欢」就立刻把初霖安安抚了,他软了声音,羞赧地问:是么?
嗯。不得不做的事情,或者说丑陋的一面,谁都有。邢越说,Leon,你不必对自己太过严苛,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放轻松,剩下来的就交给我,允许我照顾你。好不好?
照顾?我?
太陌生又太暧昧了。心跳正咚咚地敲着胸腔,车内灯条在眼前晃出虚影,连呼吸都凝滞了。
初霖安不敢确定那是不是情话,在他的认知里,许诺照顾可是婚礼上才会出现的誓言。
又不说话?男人轻笑了一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越先生喉咙里燥的厉害,初霖安干咽了下,您
我?怎么?邢越疑惑。
您、您身上的香水是哪款?初霖安又结巴了起来,到嘴边的话终究因为怀着的一丝侥幸而生生咽了下去。
哦,这个啊。邢越轻吸了下,是专门私人定制的品牌。Leon想要?
初霖安摇了摇头,只能好奇,为什么明明有苦味,却很好闻。
邢越笑笑,因为有苦艾和辛辣的叠衬,木质的清香才更难得。
两人没有直接回去,因为邢越突然提出要带初霖安去看芭蕾舞剧。
就是和廖丞丞看电影那天,立在艺术中心门口宣传牌上的:柴可夫斯基《睡美人》XX芭蕾舞团世界巡演。
这次初霖安看清了舞团的名字,是俄国最优秀的芭蕾舞团之一。
由于这是某个著名芭蕾舞者的最后一次演出,所以票一开售就被抢光了,但他们此时坐在最佳的观看位置上。
初霖安不懂舞蹈,也没看过芭蕾舞剧,但艺术总是相通的。刚开始还一头雾水,渐渐就看得入神了。
这是一个经典的童话故事,由女巫的魔咒展开,以真爱之吻结束。
乐声华丽庄重,幻境栩栩如生,舞者轻盈地穿梭其中,让人一时间相信世上真的有魔法,那些可爱的人物永远鲜活,仙子真的驱灾辟邪,守护善良。
到了换幕的时候,奏乐变调,台上的舞者散去,初霖安才稍稍回神,看向旁边的邢越,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带我来看芭蕾舞?
一时兴起。邢越笑着说。
他的生活向来规划紧凑,临时变动是他讨厌遇到的状况。可不知怎的,许多事情一遇到小玫瑰,似乎都变得次要了。
大概是年轻人身上特有的活力和朝气,感染了他这个过了无忧年纪的理智至上的成年人。
其实票一直放在我办公桌抽屉里,原本没打算来。邢越说,或者说,我一直在逃避,是宝贝让我突然改变了想法。
初霖安不解,仰着小脸看向男人。
我的母亲因为我而去世,这是我的诅咒。邢越看着小玫瑰变换的神情,反而安慰道,已经过去很久了,不用担心我。
他从没和谁讲过这些,可小玫瑰已经把自己的秘密分享给他了,他怎么也该还一个回去。
那越先生的母亲初霖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她生前是芭蕾舞团里的首席。邢越说,因为怀上我而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却没想还要连带着放弃健康的身体。
我猜她一定长得很美。初霖安说道,因为越先生就很好看。
好看?
除了小时候被误当成女孩子表白,还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夸他长得好。
邢越忍不住笑意,说:是很美。
即使病得骨瘦如柴、满身恶疮、疯癫至极,也依旧美得惊人,像枯萎的玫瑰般颓靡,让人心生无限的惋惜和怜爱。
我可以问吗?您母亲她是怎么了?初霖安小心翼翼地说。
免疫系统上的疾病。正常的环境对她来说就是地狱,到处都是危险,连空气都是有毒的。
到后来只能吃特定的几种食物,活在透明罩子里,谁也不能碰,可仍旧留不住她。邢越顿了下,说,我从来没有拥抱过她。
起码在我的记忆里,没有。
这不是越先生的错。小玫瑰定定地看着他,眼神干净又纯粹,您的母亲也肯定是这么想的。
邢越笑了下,没忍住,伸手捧住那张朝向自己的小脸,指腹轻轻地揉了揉。
小玫瑰也不躲,只害羞地垂下眼睛,那红润的小巧唇瓣诱人极了,正微启着呼出香气,就这么乖巧地等着他采撷。
谢谢你,Leon。邢越沉声道,如果这里不是剧院,我想我会吻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直到被松开,初霖安才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而后一直心神不宁,对后面的剧情再也没了心思。
时间过的很快,散场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
邢越想尽快处理几个事情,就叫了司机来开车。
两人再次坐到了车后的私密空间里,不过这次邢越开着笔记本,正忙着工作。
初霖安不敢打搅,乱飘的思绪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可转眼就到了他更该紧张的时候晚上又要一起睡,然而安全套不见了。
他似乎把那当成了护身符,要时刻带在身上才安心。
不过可能已经不重要了,越先生若是真的不行
Leon,找什么呢?邢越看了眼旁边动个不停的初霖安。
那个我东西不见了。初霖安想糊弄过去,手在自己身上这儿摸摸那儿翻翻。
邢越合上笔记本,看向他:什么东西?重要吗?
也不是很重要。被邢越注视着,初霖安立马紧张地不动了,要是不见了的话,我可以再买。
是这个吗?
邢越张开手掌,两个「护身符」正躺在掌心。
一瞬间,初霖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没了。
昨天晚上我在卧室地上捡到的,忘了还给你。邢越说着,把手往前伸了伸,示意初霖安拿走。
不不用还给我!还是你留着吧!初霖安浑身僵硬,脸烧得通红,屁股往外退了退,好像邢越手里的东西是炸弹。
邢越笑了下,说:型号小了,我用不了。
那我下次买大一号!初霖安突然卡壳了,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小声道,买、那个买了然后,送、送你
送我?邢越勾起唇角,谢谢,不过我不需要。
不需要?
果然
越先生,不行。
空气安静了几秒,初霖安脑子转得飞快。
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抓起男人的手捧在胸前,无比认真地说:越先生,没事的。我来治好你,我有信心。
治好我?邢越被突然热情起来的小玫瑰搞糊涂了,不过又是突然这么近的凑过来,真是犯规。
对。小玫瑰坚定地点了下头,眼神发亮,治好您的阳/痿。
作者有话说:
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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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章是怎么了,怎么锁了呜呜呜】
【啊哈哈哈】
【好短哦,坑真浅。老男人和小娇妻最好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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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给他看啊啊啊!!】
【哈哈哈】
【你猜】
【治好你的大是被屏了还是作者就打了两个框框。】
完
Chapter 20
宝贝,是你太过分了。
什么?邢越怀疑自己幻听了。
哦对不起,我换个讲法,咱们悄悄地说。初霖安又忘了应该矜持含蓄,要给人留面子,或者说他对此的敏感度一直差到离谱。
邢越看着小玫瑰双手握着他的手,从胸前放下,转而撑在两人之间,上身向他倾过来,天使般的小脸在视野里缓慢放大,最后到了一个胆大至极的距离温热的幽香扑在鼻息之间,嘴唇几乎要亲到他的耳朵。
越先生。那声音依旧生涩,却甜软勾人,男人在那方面有问题很正常,我来帮你。
帮我什么?邢越完全没明白,但怎么也不会拒绝主动凑过来的小东西。
帮您起来。
下一秒,天旋地转。
初霖安来不及发出惊呼,整个人就被按倒在了车后座上。
后脑勺被震了一下,手腕也被交叉着固定在头顶上,好疼。
越、越先生?初霖安在短暂的震荡中找回了平衡,惊慌无措地睁大眼睛,终于觉察到了那股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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