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一KE灵药(9
声音青涩又透亮的,任谁听了都会被甜的脸上浮笑。
邢越也是。
盛川却心里咯噔一声,老板威严冷酷的伟岸形象就这么裂开了。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答道:10点,我们7点三刻就要出发,到那边之后需要先和Nia女士会面。
邢越问:可以推掉吗?
盛川说:您是指与Nia女士的会面还是整个上午的展馆参观?
推掉会面。邢越需要半个小时就够了,小玫瑰要是再不回复他,他就直接打电话过去。
若是打电话也不接希望最好不要那样。
可以推。盛川心里舒了口气,看来老板还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
那就推掉。邢越从座位上起身,定明天下午的飞机,我要提前回去。
盛川:!!
最新评论:
【img src=http://通缉对象:作者大大。通缉理由:没有变身打字机。通缉悬赏:地雷。别傻乐了,赶紧变身吧。】
【很快】
【加油】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哈哈哈】
【色令智昏】
【按爪撒花】
【第一按爪】
完
Chapter 12
他资助了我两年,把我养的好好的;
丞丞,明天晚上我不睡这里了,越先生要回来了。
初霖安挂掉电话之后,雪白的小脸蛋晕红了,嘴角甜甜的向上弯。
廖丞丞却少见的没开玩笑,蹙着眉说:一个电话而已,宝贝,你也太喜欢那个越叔叔了吧,这样很容易吃亏的。
为什么?初霖安用手背贴着发烫的脸蛋来降温,还沉浸在就要见到越先生的喜悦中。
恋爱从来都是博弈,你之前没谈过,还不懂。这些天你的状态我看在眼里,是忍不住才和你说的。廖丞丞担心道,如果投入的喜欢远多于对方的话,你就失去了优势,成了等着被施舍爱意的那一方,这样的关系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宝贝。你那么优秀,才该是被追求宠溺、被爱情滋润到有恃无恐的那个。
可是。初霖安歪了下脑袋,认真说道,我和越先生之间,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呀。他资助了我两年,把我养的好好的,没让我变成一个只能靠画画为生的瘸子,给了我重头再来的机会,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幸运。
他还把我送进这所学校,和丞丞你成为了朋友。我已经很感激他了,怎么还能奢望越先生喜欢我?
那你也不能上赶着廖丞丞泄了气,毕竟后面半句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其实之前初霖安让他教教他男男那种事的时候,他内心是抗拒的,当时秉着尊重好友选择的想法才没有拒绝。
不劳而获的感觉并不好。初霖安笑了笑,我的遭遇本就与越先生无关,既然他帮了我,我就应该还回去。可现在的我除了年轻和肉/体,还有什么对越先生来说是有价值的呢?
廖丞丞垂下脑袋,说不出话来,不得不承认初霖安远比他想象的要清醒成熟的多。虽然那些话语如尖刀,残酷直接地剖出事实来。
至于我喜欢他,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初霖安眨眨眼,我已经占了好大的便宜,怎么会吃亏?如果我和越先生在博弈的话,从我喜欢上越先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战而胜了。所以丞丞,你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好吧。廖丞丞小声地说。
对了。初霖安伸手捏了下廖丞丞婴儿肥的小脸蛋,我听学长和说我,申城有家摩托车俱乐部在招新,我想去试试,说不定就有金主爸爸愿意收了我进车队呢网上报名我试着填好了,你可以帮我检查看看吗?我怕自己出差错。
廖丞丞疑惑:如果要找金主爸爸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找越先生投资你?以你的赛车实力,就算组个车队只供养你一个赛车手,也绝对是血赚啊。
其实初霖安心虚地避开了好友的视线,越先生他禁止我骑摩托。
什么??廖丞丞瞪大了眼睛,他凭什么禁止你啊!你又没卖身给他,又没签协议!
初霖安无奈地笑:越先生也是为我好。医生说我的跟腱虽然长好了但是很脆弱,要是再受伤一次,就真的只能坡脚走路了。还有我的锁骨。
他扯开衣服领口,露出一边光洁雪白的肩膀,这里其实是断的。
初霖安拉过廖丞丞的手,引导指尖抚在自己薄削平直的锁骨上,摸摸,这儿有个小凹陷。
指腹下的皮肤温热如玉,廖丞丞很是心疼,也是那次摔车?
是旧伤。初霖安拉起了衣领,淡淡地说,越先生还不知道。
九千米高空,VVIP头等舱。
邢越结束了与海外合作方的通话之后,摘掉了蓝牙耳机,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靠着扶手的一边坐下,身体陷进舒适柔软的沙发里。
他拿起特助端过来雪莉酒润润喉舌,心情很不错。
这段时间忙完了,他该回老宅看看那个老东西了,顺便带上小玫瑰,让他熟悉熟悉环境。
距离飞机降落还有半小时,邢越还有些精神不想睡,遂闲来无事地翻看手机里的视频。
第一段是赛后采访:
定格画面是穿着赛车服的初霖安,带着黑色的鸭舌帽,上面印着大大的赞助商logo。
头发很短,整个人看起来比现在青涩一些,正笑得灿烂,眼睛小鹿似的亮,脸颊因为兴奋而红的诱人,嘴角扬起的喜悦能溢出屏幕。
朝气勃勃又自信可爱。
邢越按下播放。
请问作为初次参加moto3就夺得冠军的选手,你有什么感想?
采访是在西班牙郝雷斯赛道,主持人操着标准的播音腔,初霖安则是欧洲人讲英语的口音,带着稍重的卷舌。
很幸运!同组比赛的选手都很强,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发挥得这么好,哈哈。初霖安抹了一下额角滑落的汗滴。
可能是第一次夺冠受采访,他激动地一直在眨眼睛,小扇子似的睫毛扑闪个不停,当然还要感谢我的车队,我的前辈,没有他们的支持,我肯定办不到这样的事
第二段是赛后记者会上:
初霖安端坐在台上,面前竖着好几只话筒,旁边的白人男子应该是他的保镖助理,很魁梧,显得初霖安小小的一只。
关于选手兰诺恩摔车的事情你怎么看?有消息称,他所在的车队已经向FIM提出了申诉。
此时的初霖安脸色不太好,脸上病态的白。
赛车服的拉链是一拉到底的连体衣,从脖子到小腹,他半敞着赛车服,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
我在按着自己的节奏比赛,是兰诺恩在弯内降速,贴了过来。我的脚恰好卡到了他的刹车,导致他的车轮锁死,最后摔车。我想,责任不在我这里。还是等FIM的具体判决吧。
邢越的指尖隔空划过屏幕,想把赛车服那该死的拉链给它拉起来,遮住初霖安白到晃眼的皮肤,还有颈窝那颗撩人不自知的赤红小痣。
第三段视频很短,只有半分钟:
初霖安穿着黑红色的赛车服,站在领奖台中间最高的台阶上,摇晃香槟酒瓶,向台下喷洒庆祝,所有人都在为他欢呼鼓掌。
颁奖的女郎被他弄湿了长发和胸脯,他对着人家做了个飞吻,女郎被逗笑了,重新上前,拥抱了这个年少成名的漂亮男孩。
邢越按下暂停。
初霖安帽子后露出的发茬是金色的,应该和第一个视频是同一时间,接受采访之后的上台领奖时刻。
他笑得很开心,是那种邢越从未真正见过的生动表情,完全联系不上现在这个安静听话的过头,又背着他偷偷抽烟的初霖安。
作者有话说:
小玫瑰原本的发色是浅棕色偏金的(和现在一样),夺冠视频里的时期染的金发,还是叛逆小寸头。
赛事级别 MotoGP>Moto2>Moto3;
一般都是从低级别赛事往上升,选手的身价也是如此。
最新评论:
【啊,虽然但是,作为靠画画为生的小透明看到一个天才庆幸没有变成一个靠画画为生的废人,虽然理解他真正热爱的是赛车,但靠画画为生怎么就成废人了这表达方式让以画画为生的普通人怪感到冒犯的。】
【加油】
【是赛场上肆意飞扬的小玫瑰啊!】
【好看!!大大加油】
【加油】
【草最后一句把我虐到了】
【加油嗷】
【好好看!】
完
Chapter 13
正中下怀?
5点半下了课,初霖安匆忙收拾好画具,直奔校园南大门,越先生会在那边等他。
已经过了春分,此时的天边还有些蒙蒙亮。可是到了地方,却不见路边有熟悉的豪车。
初霖安刚想再走远些找找,就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
盛川哥!初霖安小跑向那人,怎么没开车呀?越先生呢?
盛川窘迫地笑笑,邢总让我来接你,车坏在半路了。
车、坏了?初霖安不敢相信,上千万的豪车能说坏就坏?也太随便了吧。
先走吧,邢总还等着你呢。两人并排,盛川职业惯性地想接过初霖安手里的背包,却被对方躲掉了。
我自己来就行。初霖安还是不习惯被照顾,将鼓鼓囊囊的破旧背包甩回了肩上,你穿的西装,我的背包很脏。
行。盛川知道小美人拘谨又懂事,遂没坚持,抬手指了指前面,拐过那个弯就到了。
初霖安点头,嗯。盛川哥,请问车是哪里坏了?说不定我可以修。
你还会修车?盛川看向少年的白净脸蛋和袖管里晃荡的纤细胳膊,表示非常怀疑。
只是可能。初霖安不好意思地错开对方的视线,说,我受伤不能骑摩托之后,有想过自己能做些什么,所以自学了机械动力,然后又去当了一段时间的学徒。可也只懂些皮毛,要是太复杂,我肯定不会修的。
盛川觉着小美人肯定又在谦虚了,说道:是一辆老爷车。放在公司大楼地下车库里几年了,一直没动。
那辆老爷车是邢老先生的藏品,父子俩没闹掰之前是由邢越保管的。
可邢越对上了岁数的古董玩意儿完全不上心,早就忘记了要定期维护,要不是这次清点个人财产,估计那老爷车就要被放成了一堆废铁了。
今年清明节,邢越作为长子是要回本家祭祖的,想顺带把这车还给老头子。
今天正好来接初霖安,临送走前用一用,可没想到居然坏在半路上了。
天色渐沉,路边的路灯撑起黄色的光晕。
两人拐过街角。
那是一辆青瓷色的敞篷老爷车,棕红的皮座,银白的镶边,停在现代化的街道上很是扎眼。
可是车里并没有人。
车坏在半路,是邢越没想到的。
他让特助去接人,自己坐在车里却开始犯困。在飞机上就没怎么休息,下了飞机还先去了公司一趟,再加上倒时差,就算他是铁做的也快撑不住。
可邢越还是想抱抱小玫瑰,这都忍了快一个月,要到他的极限了。
邢越抬眼,透过车窗看到路边有连锁咖啡店,想着凑合一下提提精神。
伴随着一声「欢迎光临」,玻璃门自动划开。
你好,来两杯冰美式。邢越记不得自己上次站到柜台前点东西是什么时候了,偶尔一次还挺新鲜。
来了来了,要中杯大杯?还需要点别的吗?
背对着客人忙碌的服务员转过身来,看见面前的顾客却愣住不动了。
中杯。有果茶吗?不含咖/啡因的其他热饮也可以。邢越知道小玫瑰体弱又娇贵,喝了含咖/啡因的东西容易头疼。
抱歉先生,我们这里没有果茶,但是有热牛奶。年纪不大的服务员小帅哥差点结巴了,红着脸低下头,装作看点单机的样子。
邢越熟悉这样的神态,青涩却诱惑,任人采撷,可以说见过太多,但并不是谁做出来都能让他心动。
那就再一杯热牛奶。邢越说。
拎着打包好的纸袋,邢越走出店门,却看见停在马路对面的老爷车前盖被掀开了。
一个身影撅着屁股隐在下面,绷紧的牛仔裤把那弧线勒的紧实挺翘,下面两条笔直的长腿岔开,姿势诱人。
邢越眸色一沉,走了过去。
越先生!初霖安一手扶着车盖,从下面探出脑袋,眼睛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见小玫瑰笑得灿烂,邢越方才暴起的情绪波动一扫而空,微微点头嗯了声算是回应,然后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听盛川哥说车子莫名熄火了,想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初霖安又塌下腰俯身,手掌撑在外壳边缘上,也不嫌脏的伸出一只手,在老爷车灰扑扑的机械内脏上这儿摸摸,那儿动动,嘴里嘀咕着听不清的混杂语言。
邢越虽没有太大的洁癖,但眼看着两只雪做的小手染了灰,当事人还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顿时烦躁了起来。
就好像自己悉心饲养的小猫,丝毫不把它高贵的血统和被主人每日梳理的雪白香软的长毛当回事儿,到处撒欢,把自己弄的一身脏,奢华的猫窝不住非要睡纸盒,完全不体谅主人花费的金钱和时间还有良苦用心。
但凡识相一点的小情人都知道在主人面前要保持漂亮干净,赏心悦目才是本分。
可初霖安空有「身份」的自觉,却没有身为「所有物」的概念。
是的
那天深夜,沐浴过的小玫瑰害怕到身体打颤,问他做吗?,他不是没听懂,只是没想到小玫瑰会有如此的觉悟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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