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12)
骂了一通,常言赶紧回头嘱咐祁禹秋:你一定要保持刚刚那个状态,需要给你时间进入情绪吗?
祁禹秋摇头笑道:不需要,我随时可以,我觉得还是给韩晨一点时间平复一下,不然我怕等会儿他还是进不了状态。
韩晨听到祁禹秋的话,迅速低下头掩盖眼中的恨意,嘴里却连声道歉,并表示自己刚刚只是晕了一下,下一场一定不会出问题。
祁禹秋神色莫名的看着韩晨,轻声笑道:你专心一点,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然能过。
盛玉柯也嗤笑道:演技不行就多用心,整些歪门邪道有用吗?
韩晨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刚刚的小动作,想反驳也不敢,只能咬碎了牙咽下不甘,应声称是。
再次开拍,韩晨想要进入状态,但是刚刚被祁禹秋吓到的感觉仍然停留在他脑海里,再加上满脑子怨气,比刚刚表现得更加不行,一次又一次的ng,被常言骂的狗血淋头。
镜头外的人,包括刚刚听到韩晨和祁禹秋说话的几个人,都被这和想象中颠倒过来的情况惊到了。他们没想到,真上场了,拖后腿的竟然是韩晨,而不是演技烂到家的祁禹秋。
看来祁禹秋是真下功夫了,把这个角色吃得很透。
也有人不以为然:我觉得是他台词太少,才这么轻松,虽然比以前好那么一点点,但也不能说演技比韩晨好。
无论旁人怎么说,等这组镜头拍完,韩晨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
助理扶着韩晨走到遮阳棚下休息,他扭脸便看到祁禹秋抱着保温杯优哉游哉的躺在椅子上,丝毫不见疲惫,见他看过来,还朝他挥挥手。
该死的祁禹秋,在电影播出之前,必须让他身败名裂!韩晨死死咬住了牙齿。
还有那个该死的盛玉柯!
第十七章
此时的盛玉柯十分纠结,他讨厌祁禹秋,不想让自己喜欢的角色和祁禹秋这样劣迹斑斑的人扯上关系,但是看完刚刚拍完的镜头后,他不得不承认,祁禹秋确实演出了师叔祖的精髓。
那个眼神,真的太让他震惊了。
他现在几乎没办法把还穿着白衣的祁禹秋和师叔祖分开来看,总是想凑上去。
眼神不自觉的就瞟过去了,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想凑上去,这可咋办!
祁禹秋也发现了这小子满脸怨气的老往这边瞟,干脆扭头朝他招手:徒儿,快到为师这里来。
盛玉柯:
嫌弃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他走到祁禹秋椅子后面,抱臂垂眼看着他道:干什么?
祁禹秋捋着头发道:为师见你眉间带郁气,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和为师讲嘛。
这一开口,盛玉柯算是把人和角色分开了,他的师叔祖才不会用这种贱兮兮的语气说话!穿着这身衣服,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实在是太ooc了!
我没事。盛玉柯梗着脖子道,而他的经纪人已经朝他连连使眼色,让他赶紧离祁禹秋远一点。
盛玉柯扭过头装作没看见,仍然站在原地没动。
祁禹秋突然戳了戳他的袖子,道:这是什么?
盛玉柯疑惑:什么?
低头一看,他刚刚甩手的时候,不小心把藏在袖子里的巧克力甩出来了,他赶紧拉袖子遮住,却发现经纪人的钛合金镭射眼已经死死的盯上了他。
盛玉柯后背一凉,颤抖着手把巧克力拿出来塞给祁禹秋:请你吃了。
祁禹秋欣喜道:为师就不客气了。
盛玉柯看着他撕开包装,几口便吃完了自己藏了许久,每次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的手工定制巧克力,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痛。
他藏点零食容易吗他,经纪人三天一搜查,为了保住这块巧克力他费劲了脑细胞,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到了祁禹秋的嘴里!
入口丝滑,淡淡的涩味之后是细腻的香甜,祁禹秋瞬间被这种叫做巧克力的东西迷住了,吃完后他看向盛玉柯:还有吗?
我就这一块。看着祁禹秋手里的包装袋,盛玉柯忍不住抱怨,你不能吃慢点吗,这我藏了好久都舍不得吃的。
好歹让他多看几眼啊
那真是谢谢你了。祁禹秋把包装袋扔进盒子里,拉了一把凳子示意他坐下,作为回报,我送你一卦吧。
盛玉柯坐下后,嗤笑一声,吃了他的巧克力,还想用这么荒谬的东西来忽悠他,当他傻子啊。
祁禹秋拍拍手,仔细看着他的脸,咦了一声道:你出身富贵,家世显赫,怎么看不像没钱啊,刚刚那块巧克力特别贵?
俗话说,问富在鼻,面相中所说的财帛宫便位于鼻子上。盛玉柯鼻梁笔直挺拔,财运极其雄厚,定是出于大富大贵之家,且短时间内家族没有倾颓的趋势,按理说不该这么穷啊。
盛玉柯呆了一下,赶紧四处看看,发现周围的人都在关注常导那边,才松了口气,而后神色复杂的看着满脸疑惑的祁禹秋。
他确实是出身富贵,他本不姓盛,而是姓石,本名石珂。石家根基虽然不在魝城,但是一提起这个姓,没人会不知道,他们家族兴盛了三代,到他这一代产业已经遍布全国。
盛玉柯作为石家的幼子,从小娇生惯养,家里事事都顺着他,直到高中毕业,他放着好好的名校不读,非要进娱乐圈,家里瞬间炸了,尤其是他爸,就差拿扫帚直接抽他了。
为了证明自己离了盛家也能活,盛玉柯直接离家出走,并且拒绝了大哥二哥要给他开个娱乐公司的想法,坚决从最底层做起,现在好歹混得有饭吃了。
盛玉柯把自己的身份瞒的很好,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来自普通小镇的普通青年,没想到祁禹秋一眼就给看出来了。
这一刻,祁禹秋在他的眼里瞬间高大起来。
那,你还看出什么了?盛玉柯一改不屑的表情,问道。
不远处盛玉柯的经纪人简直扶额,人家都恨不得离祁禹秋八百米远,就他家这个憨憨,自己凑上去不说,没几句话就被忽悠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其他的,你想问什么?
我想知道我的事业会怎么样?能称霸娱乐圈吗?盛玉柯小声问道。
祁禹秋一听,这小子野心不小啊,他再仔细看,顿时嘴里像是吃了柠檬:你家太有钱了,有钱到我根本看不到你事业会发展到哪一步啊,称霸娱乐圈什么的,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嘛。
啊?盛玉柯登时皱起了眉头,十分沮丧,发愁道:我就想证明一下自己,家里有钱关我什么事啊。
祁禹秋觉得,吃柠檬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那得是喝了加了柠檬汁儿的陈醋才会这么酸啊!
见盛玉柯真情实感的沮丧,祁禹秋仰天长叹,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当一条有钱的咸鱼真的让他这么痛苦吗?
你也别愁了,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钱解决不了的事情的。祁禹秋拍拍他的肩膀,我看你红鸾星动,最近要有烂桃花运,你可小心点,一不留神就是大麻烦。
盛玉柯一言难尽的看了经纪人一眼,道:我和女孩多说一句话,都要被批评教育大半天,不可能有烂桃花的。
祁禹秋嘿嘿一笑道:年轻人,桃花来了,那是能挡得住的吗?不过你这次遇见的可不是什么良人,我送你一句话,遇水则躲,能躲多远有多远。
好吧。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接触到异性的机会,但盛玉柯还是把祁禹秋的话记在了心上,他可是要走偶像路线的人,现在绝对不能闹出绯闻。
吃午饭的时候,祁禹秋吃的是刘叔专门让人送来的营养套餐,四菜一汤,有荤有素,而盛玉柯却端着半碗沙拉,看向祁禹秋的眼神里充满了哀怨。
可怜的孩子,祁禹秋夹了块肉塞进嘴里,对他表示了十分的同情。
下午祁禹秋还有一场戏,和他演对手戏的影帝刘瑞还没赶到,所以常言便让他等着,先拍男主的戏份了。
盛玉柯作为他的徒弟,自然也没有戏份,两人坐在遮阳棚下,一人拿着一个小风扇看着别人演戏,优哉游哉。
在所有人都忙着的时候,一个小场务悄悄走到两人所在的遮阳棚,远处正拍戏的韩晨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恶意的笑容。
这个人名叫张明,在剧组里拿着保底的工资混日子,干活不积极,手里却从来不缺钱,因为他有特殊的挣钱渠道。
比如这次,他只要制造一点和祁禹秋冲突的假象,小小几千块就到手了。
张明故意踢了一下遮阳棚的支架,棚子哗啦啦响了起来,盛玉柯和祁禹秋转头看着他。
怎么了?盛玉柯皱眉道。
张明吊儿郎当道:棚子要挪到那边,人演员休息的时候要用呢,你们俩没事自己找地方歇着吧。
盛玉柯炸毛了,怎么着,这话说得他们不是演员吗?
他刚要起身理论,就被祁禹秋一把抓住了。
徒儿,平心静气。祁禹秋喝了口水,看向张明,啧啧啧,有手有脚,什么钱不好挣,非要挣这种有损阴德的钱,年轻人,回头无岸啊。
什么玩意儿!张明嗤笑一声,这个祁禹秋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是为人除害了呢,你俩赶紧让开,我忙着呢。
祁禹秋瘫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道:你三岁丧父,八岁丧母,被爷爷一手拉扯大,从小偷鸡摸狗,十八岁因盗窃被人打断一条腿,二十二岁拿爷爷的救命钱赌博,输完了不说还赔了爷爷一条命。
张明起初脸上还带着吊儿郎当的笑,但是越听越心惊,祁禹秋说的事情,一件都没错,全是他干的。
二十三岁,你骗一个女孩儿为你打胎,结果一尸两命。二十四岁,你开始混迹娱乐圈,靠暗地里栽赃陷害,买卖消息挣了不少钱,年复一年,积少成多,罪孽加深,时日无多了啊。
祁禹秋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人却心惊肉跳。张明脸色煞白,几乎站都站不住,想要张嘴反驳但是看到祁禹秋的眼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指指祁禹秋,硬着头皮道:你、你胡说!
祁禹秋笑道:是真是假你心里最清楚,否认也抹不去我说的都是事实,再送你一句,十步之内,必见血光,好自为之吧。
张明不敢看祁禹秋的眼睛,低头恶狠狠道:鬼怕恶人,老子才不怕呢!
说完跌跌撞撞走了。
盛玉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再看祁禹秋时,眼睛里简直直往外冒光。
他会怎么样?盛玉柯问道。
祁禹秋摸着下巴道:轻则残废潦倒,重则一不小心就丧命了。
说完他朝另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对着一个蹲在阴影处休息的青年笑了笑。
青年手里的手机一直对着这边,他透过手机屏幕看到和祁禹秋对视,不禁一抖。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他头皮发麻,那个安排好的场务刚走出遮阳棚,旁边一个拉道具的小三轮诡异的动了一下,上面一把长矛瞬间倒下来,直直扎向场务。
虽然是道具,但仍然把场务的额头砸出了血痕。
第十八章
受伤的张明匆匆离去,负责拍照剪辑的狗仔李超阳却十分满意的拿着手里的视频收工了。
虽然出了点小意外,视频里的人并没有大闹起来,但是那个小场务最后受伤的镜头,完全可以剪成是被祁禹秋打的嘛,简直完美。而且镜头里还有盛玉柯,两个目标同框出现,又省了不少事。
他这次接的这种活,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每次爆料要一点一点往外放,等最后引炸,前面放的黑料一下子被炸出来,效果才是最好的。
他们做这种活都是有定好的流程,像前期的小料,都是狗仔用自己手里的号放出去,最后的大料则由工作室专门养的大V爆出,配合水军,绝对能短时间内毁掉一个艺人的名声。
李超阳干多了这种事情,十分熟练的编辑照片和文案,放在自己手里的几个粉丝量一般的账号上,只等晚上流量大的时候发出去。
编辑完后,李超阳打了个响指,等再蹲几个料,他又能大赚一笔了。
韩晨收到消息后表示很满意,这种爆料和拉人炒作不同,最容易引起大众反感了,而且就祁禹秋这种人缘,剧组里绝对没人会出来给他澄清,说不定还有人会出来踩几脚,
路人缘就是用这样的消息一点一点败坏的。
他心情大好,一改上午拍戏时拖后腿的状态,连着几个镜头都十分投入,终于在常言那里挽回了一点形象。
三点多时,刘瑞赶了过来,脸色却十分不好,常言安慰了几句他才勉强打起精神,化好妆后拿着剧本开始和祁禹秋商量接下来的戏份。
祁禹秋看着他额间和子女宫盘旋不散的黑红之气,合上剧本道:刘先生,你儿子是不是出了事?
刘瑞正在熟悉台词,闻言抬眼看向祁禹秋,眼神里明显带着不悦,他本人虽然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但是从来不愿意让家人和圈里扯上关系,所以外界虽然知道他已经有了孩子,但是孩子的性别年龄都不是很清楚。
这个祁禹秋,不知道从打听来的消息。
我的孩子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刘瑞语气生硬。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僵硬起来,一旁的盛玉柯有些尴尬的看了祁禹秋一眼,想说几句话缓解气氛,却发现祁禹秋倒是毫不在乎。
话不投机,刘瑞直接去化妆间上妆了,一旁的人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常言低声安慰祁禹秋,让他不要在意,刘瑞心情不好,但是拍戏绝对不会代入私人情绪的。
韩晨看到这一幕差点没高兴的笑出声,祁禹秋真是会自己送料啊,片场不尊重前辈,一句话惹怒影帝,发出去还不被影帝的粉丝骂死。
狗仔张超阳比韩晨更敏锐,立刻编辑好了文案,放在了稿箱里。
祁禹秋托着下巴看着那狗仔,等他抬头便招招手,让人过来,张超阳哪里敢过去,只装作没看见,赶紧换了个地方蹲着。
祁禹秋对盛玉柯道:你看看,坏事做多了,连救命稻草都不敢伸手抓,这倒霉蛋。
他做什么坏事了?盛玉柯好奇问道。
歪曲事实,编造谎言。
盛玉柯听明白了,那个人是混进剧组的狗仔,靠发一些断章取义的东西博眼球,大多属于水军或者专门的狗仔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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