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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种树的喵(4)

    祁禹秋笑着解释:只是个定魂符文而已,很简单的。
    哎,你们这一行是不是都是从小就得跟着师傅练功?你收徒吗?我觉得我就挺有天分的,你们收徒有年龄限制吗?程雨越说越兴奋,眼睛都亮了。
    李琦绝望的看着这一幕,他只知道程雨年轻,没想到这么不靠谱,还是他年纪太大,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
    那个,程先生啊,我们禹秋是个正经艺人,他就是干这一行的,别的都是网友在瞎猜,您也知道,现在网上造谣的太多了。李琦试图把话题掰到正常轨道上,他不该病急乱投医的,就算让祁禹秋歇上俩月,也不能去这种不靠谱的综艺!
    哪知程雨神秘一笑道:我懂,我懂,咱们要相信科学!对不对?
    李琦:
    李琦:你说的都对!
    那就这么定了,一期报酬暂定三十万,如果收视率超过预期,咱再签新的合同,详细的明天签合同明天我发给你们。程雨拍桌子道。
    这个价格对于目前的祁禹秋来说,已经相当可以了,但是李琦不想让祁禹秋再和任何封建迷信扯上关系,不然以后想摆脱神混这个人设都难。
    程导,这件事我和禹秋再商量商量
    祁禹秋赶紧拦住他:我们商量过后,觉得很合适,就明天签约吧!
    李琦扶额长叹,这家伙,现在完全就成了见钱眼开的财迷了!
    酒足饭饱,程雨硬是拉着祁禹秋又扯了好一阵,祁禹秋都快后悔了,要是以后天天拉着他这么唠,他哪儿受得了啊!
    好在程雨接了个电话后,终于离开了。
    李琦等人走后,才叹气道:我知道你缺钱,但是这个小网综注定火不了,你为了这点钱接了,以后可就难再接到好资源了。也怪我,我应该提前把情况都打听清楚。
    祁禹秋正色道:我不是为了钱,主要是对这个节目很感兴趣。
    李琦:我信你个鬼。
    程雨这个人,气运不散,他想做的事想失败都难,你放心吧。
    李琦无奈道:你都答应了,还能怎么办?希望能像你说的那样,这个综艺能有点水花。
    虽然这么说,李琦却不抱希望,这个综艺里全是还没出道的小透明,祁禹秋这样黑料缠身的都算是最大的大咖了,凭什么在那么多综艺节目的厮杀出来啊。
    那必须火啊,不看看我是谁。祁禹秋知道李琦没有坏心,虽然逐利,但是对他还算尽心,不然他也没和程雨见面的机会,对了,我给你的平安符你带着吧?
    带着带着,你今天回去休息,我先去公司了,有事再联系。李琦摆摆手,推门离开了。
    祁禹秋叹气,邓朝问:祁哥你愁啥呢,真不会发微博,我替你发呗。
    祁禹秋:我不是愁这个,我是在想,你李哥太闲了,怎么给他再找个人品好又有天赋的新人,即使是比不上我,也不能差太多,但是想想,这种人实在是难找啊!
    邓朝:
    行吧,祁哥自恋这一点不仅没变,还越来越厉害了。
    下午没什么工作,祁禹秋便直接给邓朝放了半天假,坐刘昊的车回家了。
    到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这座宅子是闵家准备的婚房,但是祁禹秋搬过来后闵煜就没来过,所以一直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进门后,一个穿着深色旗袍,姿态雍容的中年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她看到祁禹秋进门,微微抬头道:回来了。
    丝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明晃晃的印在眼底。
    而且,她周身隐隐萦绕着一股阴气,让祁禹秋很不舒服。
    祁禹秋看着此人的面相,眼窝凹陷,眼尾有痣,为人强势刻薄,婚姻不幸。人中窄短,子女缘浅,对待子女尖酸刻薄,晚年易遭子女抛弃,生活坎坷。
    所以他这位婆婆,和闵煜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啊。
    你和闵煜都结婚了,怎么能不住在一起呢,我让人收拾了你的行李,今天就搬到他那里去。
    祁禹秋算是明白了,她这是生怕闵煜过得顺心,诚心给他添堵呢。
    他可不想被当抢使,一个人多自在,真搬过去日子可没法过了。
    我要拍戏,不去。祁禹秋拒绝道。
    闵太太讶异的看了祁禹秋一眼,这小明星从来都是对她言听计从,像条哈巴狗一样,见了她就摇尾巴,今天竟然敢拒绝她了?
    她嗤笑道:工作重要还是和闵煜重要?你自己要学会掂量掂量,和闵煜关系好了,还用得着出去工作?
    祁禹秋心想真搬过去了,他也就离被彻底封杀不远了,这糟老婆子真是坏得很。
    看着祁禹秋油盐不进,闵太太气笑了,一个小戏子,还反了天了!
    祁禹秋在门厅里转了转,终于找到了阴气的源头。是一个造型古朴的盒子,就摆放在闵太太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祁禹秋把盒子拿起来问道。
    闵太太冷哼一声:我好心想帮你一把,替你给闵煜买的礼物。他刚好出了车祸,你去照顾几天,感情自然就好了。
    祁禹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造型精巧的袖扣,蓝色的宝石表面,有几个很细微的暗红色的图案,这暗红色便是怨气的来源。
    这是血迹,而且是小孩子的血迹,他记得有种移祸借运之法,便是将小孩子或者婴儿折磨而死,用他们的魂魄作为媒介,把祸端嫁加倍嫁接到别人身上。
    这种方法过于残忍,施术者也必遭天谴,所以很少出现,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
    虎毒还不食子呢,闵太太,您觉得害了闵煜,你还能安心的当闵太太?祁禹秋冷眼看着闵太太,这个女人实在是歹毒,竟然对自己的亲儿子下这种毒手。
    闵太太心里一惊,这东西是她的侄子成启给她的。成启前天找到她,说自己最近做事总是不顺,便找到一个大师给他算命,那大师说是他的表哥,也就是闵煜命太硬,克到他了,如果不解决,他们成家很快便会没落。
    只需要向闵煜借一点运,便能度过这个劫。那个大师挺灵的,成启便花了一百万,向他买了这个盒子,只要将闵煜的生辰八字放进去,便能借运,若能让闵煜随身携带,则能让成家更上一层楼。
    闵太太本就不喜欢闵煜,听到他会让成家没落,自然是十分气恼自己生了这样一个儿子,成启可是他们成家的希望,怎么能被闵煜克了。
    于是她就亲自把盒子带来了,只等塞到祁禹秋的行李里面,送到闵煜的公寓就行了。
    你、你胡说什么!闵太太色厉内荏道,闵煜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害他。祁禹秋,你不要得意忘形了,记住自己的身份,不是我替你说好话,你能嫁进闵家?
    祁禹秋啧啧道:说的跟闵煜和你关系多好似的,行了闵太太,你那个要转运的亲戚作恶太多,命不久矣,你有这功夫赶紧给他准备后事吧!
    说完便拿着盒子走了。
    闵太太脸色铁青,气得直接握断了手指甲。她原本以为这个祁禹秋是个好拿捏的,以后把他的孩子也捏在手里,不愁闵煜不向她低头。
    没想到当初唯唯诺诺讨好她,保证听她的话,竟然全都是装出来的!
    盒子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祁禹秋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得赶紧通知成启,另想办法了。
    虽然不想和这个丈夫接触,但祁禹秋也不能看着这倒霉娃子被人害了 ,便直接带着盒子赶往医院。
    闵煜的病房门口守着两个保镖,看到祁禹秋往这边走,撇了一下嘴,十分默契的挡住了门。
    祁先生,闵总正在休息,医生说不能打扰,您还是回去吧。
    祁禹秋无奈,原身在闵煜身边这些人眼里,名声够臭的。
    他道:闵煜车祸了,我好歹也是家属,放心,我不出声,看一眼就出来。
    两人默默看着走廊的墙,一声不吭,纹丝不动。
    嘿,真不让?不让是吧?祁禹秋撸袖子,他还急着进去救人呢。
    两人仍然纹丝不动,祁禹秋叹了口气,能好好说的事儿,何必逼他出手呢,他真的不想的。
    他伸手掐着手诀,抓住两人的肩膀。
    两个保镖都是练家子,手臂上肌肉隆起,看着祁禹秋修长纤细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对视一眼,嗤笑,这弱鸡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然而还没笑出声,他们便觉得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已经被摔在了地上,好一会儿没能起来。
    哎呀,你看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好的怎么俩人都躺地上去了呢。祁禹秋推开门还不忘甩锅,他可是柔柔弱弱的小弱鸡,才打不过俩大汉呢。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两个保镖看着祁禹秋施施然走进房间,像是做梦一样,这家伙竟然一只手就把他们摔了?
    第六章
    病房里,越过沙发茶几,临近窗户的地方,是一张病房。
    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坐在床上,低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祁禹秋一眼看过去,就被吸引了,这男人身上好烈的煞气!
    所谓的煞气,有阴煞,血煞,邪煞等分类,这些煞气都是阴邪之地常年累月生成,或者是有年头的厉鬼等邪物,修炼之后自身便带着的。但是眼前的男人身上的煞气却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这是阳煞,专克邪物,在衙门官家最常见,所以自古邪物就不敢靠近当差之人。闵煜身上的阳煞,如一柄锋利的尖刀,几乎要凝聚成形,那个盒子对他根本造不成伤害。
    如此浓烈的阳煞,祁禹秋还从来没见过。
    坐在床上的男人抬头看过来,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如此好看的人,祁禹秋也从来没见过,一时之间竟愣住了。
    男人皱眉,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于是祁禹秋就搬着张凳子坐在了病床前。
    嗯,离得近看着更俊了。
    剑眉星目,说的就是闵总啊!
    你笑什么?闵煜开口,声音磁性低沉。
    祁禹秋摸摸自己的脸:我笑了吗?没有啊!
    他没笑啊!
    闵煜看着眼前这人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竟然看不懂他又在搞什么鬼。
    祁禹秋把手里的盒子放在桌子上,那盒子里的怨气在他靠近闵煜的时候已经消散了。
    闵煜视线移到盒子上,问:什么的东西?
    哦,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祁禹秋把盒子打开,蓝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闵煜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低头继续看文件。
    祁禹秋则盯着他的侧脸,微微皱眉。
    闵煜身上煞气太重了,虽然是阳煞,但是煞气到底是煞气,会对他的命格产生影响。如今他父母缘薄,克妻克子,虽然谈不上天煞孤星,却也是命中孤寡。
    阳煞的阳字,取决于此人的心性,闵煜现在心性平和,为人正直,煞气便为阳。但如果有一天,他心态失衡那么,这么浓郁的煞气,被有心之人利用,绝对会祸患无穷。
    祁禹秋原本想赶紧处理掉肚子里的蛊,赶紧断了这段孽缘,但是现在看来,在解决闵煜身上的煞气之前,他还得留下来。
    闵太太让他搬到闵煜那里去,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你没事,就回去吧。闵煜淡声道。
    这是在赶人了。
    祁禹秋咳了一声,认真道:那怎么行,你伤成这样,我肯定得留下来照顾你啊,别客气,咱俩啥关系啊!
    闵煜挑眉,终于抬头看向祁禹秋。
    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孩儿的时候,他便知道这张脸很好看,艳一分显俗媚,淡一分便寡淡。只是这张脸上总带着讨好献媚,还带着三分愚蠢的心机,再好看的脸,也只能让人感到厌恶。
    一个愚蠢,且无廉耻之心的花瓶,这是他对祁禹秋的第一印象。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花瓶胆子竟然大到敢对他下手,竟还口口声声说怀了他的孩子。
    闵煜当时只觉得好笑,哪怕检查结果确实显示他有怀孕的迹象,他却从没相信。他只是想知道,十个月之后,这小孩儿能从哪儿弄出个孩子来。
    他们唯有的几次见面,祁禹秋脸上总是带着谄媚讨好,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令人厌恶至极。然而眼前的人,却和前几次有些不一样。
    小孩儿的眼神清澈,带着几分通透,像一汪澄澈的泉水,毫无杂质。
    脸还是那张脸,褪去了献媚的表情,竟十分赏心悦目。
    而且看着他不但没有热切的意思,反倒像是在看,一团麻烦?
    闵煜觉得十分有趣,问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祁禹秋语塞,这问的,他还真说不出口。
    说啊,我们什么关系?闵煜看着小孩儿变得绯红的脸颊,嘴角微微上挑,他没想到,还能在这张脸上看到羞涩这种表情。
    祁禹秋舍了老脸,道: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就是孩子他爸和,孩子他爸的关系呗,孩儿他爸,你说是吧?
    闵煜看着他装作一副死皮不要脸,脸却一直红到耳根的样子,笑了起来。
    祁禹秋暗道不生气不生气,他还是一个二十八岁的孩子,自己算起来好歹也好几百岁了,怎么能跟一个孩子计较。
    孩子还好吧?闵煜带着隐隐的坏笑,看向祁禹秋的肚子。
    祁禹秋心虚的捂住自己的肚子,现在坦白了,闵煜肯定得把他赶出去,不行不行。
    孩子挺好,你就别操心了。他道。
    闵煜点点头,一本正经道:那就好,你现在月份小,得多注意,三个月之后才能稳定,我会让刘昊替你多注意。
    祁禹秋嗯嗯啊啊的应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刷刷刷削好递给他:你吃。
    等闵煜接过苹果,他才松了口气。
    我得搬到你那里住,可以吗?
    闵煜脸上的笑淡下来,问道:我妈去找你了?
    祁禹秋点点头,离得近了,他才好在想到消除闵煜身上的煞气之前,看好他。
    那你自己想去吗?
    祁禹秋自然是点头,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去,天天待一起,万一煞气解决了,闵煜看上他就不好了。不是他自恋,当初在山上,花啊草啊树啊,还有几只小狐狸,都对他穷追不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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